《楞严经》是写给只注知识、不重修行的人,由阿难代大众问法。阿难是多闻第一,与其广博智慧相比,咱也只能算是个泥猴。但有此机缘,侧耳倾听,不禁心生欢喜。放罢经书,彻枕难眠。心与眼究竟何处?我在哪里?
从阿难的误陷魔咒,到心眼求索的步入正法,严谨的思维、细致的推理、应机的示法,常常萦绕脑海。凡夫俗子总舍弃不了基于“知识”的“思考”,泥猴上窜下跳总脱离不掉基于“科学”的“求证”,由常识切入,渐陷迷思,在迷惑中的反思,更感世尊之伟大。
终日乱窜,忽见一美女,何以见?眼所见,心所承。美女端庄秀丽,大放异彩,光芒顿入眼帘。全因太阳有光之反射,眼底有视神经细胞之触发,再经神经之传导,于是大脑成像,脑心一谓也。
追问:闭眼可见否?不见。何故?断了光入之径,无法成像。
再问:梦中与美女相会,眼未见,心却遇,又何故?可见,成像决非眼根之一途。
三问:两途入心,成像叠乱,岂不混杂?可见,心外有心,脑外有脑。存于体内,有实无实,随机组像,谓之梦境。
四问:心外之心,脑外之脑,何所主?可见,思维之心非我在也,需另觅它途。
心脑之跳动,睡眠之呼吸,或称之植物神经,植物神经又谁所主?
见了印有毛同志的钞票,知道叫人民币,调出于后天存于脑中的知识库。心跳自成,知道活着,调出于先天在于脑中的知识库。谁又是仓库管理员呢?
我在哪里?
我本非物,非非物,非想,非非想,非在,非非在。
我在哪里?在这里,在真如本性。
何所失?执著于外,迷失根本。
顿感: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,若见诸相非相,即见如来。
我在哪里?求真之一途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