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每一个生命体的灵认都是最伟大的智慧“我们的生活究竟有什么意义和价值?人作为瞬间和有限的存在物,如何去把握无限和永恒?”这段话同学发表在她的主页上,话语中透着她对生命的敬畏,以及人在生老病死面前的丝丝无奈。说的瞬间与永恒、有限与无限,以及真与假,美与丑,高与低或者错与对……;这些个相对的概念,说开去,也就是我们一辈子所面对的全部。与其说我们依靠这些是非、曲直、对错来做为我们的行为标准,不如说我们是赖以这些而生存。不是吗?从早到晚,再从睡到起,无时不刻的,我们的身心所要面对的就是这些相对的判断与行为。人,就一直“迷”在这个“相对”的境界里!是否人生宇宙,就一定必须有“相对性”才正常呢? 从哲学的角度上看,哲学家们把这些概念归纳为一句话:矛盾对立统一。没错,高低,长短都是在一面上,是相对而言的;我们虽然知道,对立统一,可是统一后又再对立!这就是我们的“硬习惯”。人就以这个习惯基础而展开了一系列活动,包括我们所最依赖的科学。科学有两大特征,那就是:可重复性和实质性。可是,我们却把更重要“相对性”特征给忽略了。为什么我们会忽略这个“相对性”呢?因为,一直以来我们的一切活动,就是以我(人)为中心而展开的,是公理所以忽略。离开了相对性,我们就无法思考,甚至于无法生活下去了,更何况于科学活动呢! 世界是什么?“我”又是谁?这不,又是一个相对性。中国古大德说:“念之在之”;西方学者笛卡尔则说:“我思故我在”。古今中外、人的一切见解、还是都没有离开一个我,“我与你”这不也是相对的吗?为什么就不可以“离开”相对性呢?!什么是“高”、什么是“低”?没有高哪里来的低?高与低的分界点在哪里?实际上高与低是绝对拆不开的“模糊逻辑”。同理,为什么我与你、我与世界就一定拆得开呢?我们追思一下……自己的生(的过程),现在谁都无法想得起来。所知道的都是后来所看到的别人的生的过程,并以此为“规律”来“猜测”自己的过去吧了。通过自己眼睛的观察,觉得我们对人、事、世界的感知,当以自己的身体死亡而“结束”;并认为身体就是命,是唯一性的。对于这个问题,清顺治皇帝做过一首偈,曰: 生我之前谁为我? 生我之时我为谁? 长大之后方知我, 死了之后又是谁? 生命是不可思仪的。都是“物质”的组合,为什么赋予了“命”之后,“物质”就会这般的活蹦乱跳,那么,“我”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。宇宙中真的就是没有“我”的吗?! 母亲生下我,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“我”的存在,为何现在就回想不起那时的“我”?长大了,感、知能力都具足了,才知道我及我的所作所为。 我死了以后,是否“我”真的就只变成一具木头般的“尸体”? 身体坏了以后,那个不可思议的、能知能觉的“我”,真的就彻底的消失了?有些人天生就对生命的这个问题耿耿于怀,有些人却天生地就猪头猪脑,过一天算一天。我们不妨静下来思考,是否人就是这样:玩耍、长大、上学、工作、恋爱、结婚、生子、退休……等死。如果生命真的仅仅如此,那岂不是太悲哀了吗?那些活着时,不惜手段地掠夺财富、纸醉金迷地生活的人,也许他们就是这样地理解生命的…… 。突然重记起古人的《春江花月夜》 江畔何人先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 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见长江送流水 张若虚的这个无端之问,问的难道不就是人生宇宙的起源吗? 江畔何人先见月, 江月何年初照人, 江畔——何人——见月?应该先有江吧?那么是何人先来到了江边的呢……? 《论语》里,孔子的学生就有一段关于人生生命起始的发问,孔子怎么回答:“不知生,焉知死”。博学者如孔圣人的这一答,但等于没答,虽然不失严谨。 …… 矛盾对立统一,统一以后为什么还要再对立起来呢?我们知道人的生命是个过程,这个过程好比是个一刻也停留不下来的“流动体”,包括我们的心。现在以“我”为中心来观察:生命过程其实就像电影一样,是大量的静止画面“动”起来以后的结果,是看来感人、实却虚幻的影像现象。 回过头来反观一下这个会“观察”的“我”,我为什么会“观察”?是我的什么“东西”会观察呢?可能很少有人真正静下来思考过这个问题。好,我们现在就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。这个会观察的“我”,与下列这些器官有关系,1:眼睛,2:视觉神经,3:大脑,4:眼睛、视觉神经与大脑的结合体,5:心(俗称灵魂)。假如真的要你来选一个答案,你会选择那个?平时,我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:眼睛、大脑、神经中的任何一方面受损伤,人就会失去观察能力。别太早下结论,我们再来看看,这个‘心’的作用:假如你睡着以后,我撑开你的眼睛,你是否还可以看到我?这时候你应该看不到我。可是,这时你的眼睛、视觉神经、大脑统统都完好无损,却为什么你会失去观察能力,看不到我呢?因为这个时候你的心暂时“不在”身上。你的心哪里去了,可能正在另外一个“世界”里营造着美梦呢!可见,能知能觉的关键“人物”是人的心。那么,现在再来看看,这时候那个失去了“身体”的心是否还有能知能觉的能力?答案是肯定的。这不,“心”正在梦中的世界里游荡着呢;(梦中,你也会有个身体、这个身体叫‘意生身’)这时,假如有人告诉你,这是在做梦,里面的情景是假的,当你还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,你当然不会相信梦境是假的。假如,你就这样的在梦中“感受”七十年后再醒来,那么不就等于“一生”?……。而且,还有更令人吃惊的,一个天生的瞎子,在梦里有时候也是能“看”得到东西的。不信可以去问问瞎的人。 现在我们来“放逐”一下自己的心,让心离开我们根深蒂固的感知习惯,如果我们把能知能觉的心与所知所觉的宇宙统一起来,(好比是把相对的,高与低或真与假统一起来思考)想一想,是否我们突然就豁然开朗起来!打个比喻,现在把你的脸当成是宇宙,把你的心当做是一面镜子。好,这时拿镜子来“照”你的脸,这时镜子里出现了你的脸的影像(这影像就相当于宇宙显现在你心里)。这时挪开镜子,镜子里的脸就消失了。镜子里出现脸的影子的时候,相当于心的一次“感知过程”。这个“感知”就是————脸与镜子的“汇合过程”的显现结果。“显像”是脸与镜子“共同”完成的!离开脸就没有镜子里的影像,离开镜子当然也没有影像;而且,“能显、所显”是没有那个先那个后的,是同时的。这时我们知道,镜子里的影像是没有实质性,空间性,也没有时间性的,只是一个显现过程。《心经》里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的“空”的意思。这时大家明白了吧?这时再来追究生命是什么,当会更进一步的理解“生命就是过程”这句话的意思了。 生命过程其实就是“心”的无数个“感知过程”。 我们生活中的一切物质无时不刻地都在生生灭灭的变化着,没有一样东西是实在的,都只是些过程。而且,究竟是什么在知道这些呢?是你的心!!! 为什么,就不敢想,不去相信,心本来就是唯一,心外的大千世界(包括自己的身体),与心都是平等的,是一、没有二,更别说有三以及有万!活着的感知,就像镜子里的影像一样,心外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心的显现,会写文章的我也仅仅是你的心的妙用!(上面说的睡着后的现象、梦里的境界,请静下来想一想)。一睡着,现实世界对于你的心来说,同时也就消失了,你的身体同时的也失去作用。一醒来,同时地、你以及你面前的世界才又“突然的回来”。 世界其实并没有变,变的是你的心。这也就是大觉大悟者的知见。 曾经看到净空法师的一句话:“心是能生,是能变。一切诸法是所生,是所变。能、所是一不是二”。 你何时才能悟入:“心”与“境”是同体的啊?!心能生、境是心所生,境就是你的心的显现! 离开心就什么都没有,你的“心”睡着了就什么都归于寂静了。不是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