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海滩工作了一年,时间不长也不算短,闲暇时间,一个人喜欢去那些有名的街巷和老弄堂转转,虽是文科出身,文史成绩却不算好,每次去之前我都会先百度一下那里的历史和人物。偶尔在一个小书店或是咖啡屋坐上一下午,看看天空,发发呆。其实我是在观察,我有一个爱好就是看人,看来来往往行人的表情,猜想他们的心情。觉得人真奇妙,行行色色的人,千奇百怪的表情,不可猜测的内心。七尺身板却能上天入地,出神入化,创造一个个不绯的奇迹。我感叹人的伟大!
上海人怎么样?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莱特。有不少人说上海人小气抠门,精明。上海男人小男人怕老婆,上海女人犀利霸道脾气大,排斥外地人云云……而我眼里的上海人即是我知道,看到的,遇到的,认识的,交往过的综合。
60后张有为老师一家是上海人,平常我跟张太太和她女儿也有交流。且不说张老师对我的知遇之恩,说说这两位上海女人-张太太(钱老师)和她女儿DI,第一次与钱老师交谈时,便被她优雅知性的气场折服,她不是我想像中50岁的妇人。偶闻张老师夸太太大度得体,百闻不如一见。没有胭脂粉黛、没有绫罗绸缎、没有言辞犀利,更多的体现出的是诺诺大方、贤妻慈母的样子。我记得她说的一句话:张有为是全天下最自由的男人!这是一种气度和爱。见过几次DI,她比我小一岁,但从她身上却看到我10年前的影子。她是一个单纯快乐的姑娘, 做着得体喜欢的工作,会绘画,钢琴。有些任性却不张狂,自信却不傲骄。看到张老师和钱老师,我完全不惊讶他们生养出这样的女儿。
在上海有一个好朋友70后,一梯几户人家邻里关系特别好,俗话说:远亲不如近邻,从他们身上我切身体会到了。我常会去他们那玩,那有一个可爱的女孩,蛋蛋后-小文子。她聪明机灵,淘气可爱,自信有安全感,因为她有爸妈充满爱的呵护。越来越多的蛋蛋后上海人只会说普通话,不会上海话。她爸妈长辈担心这个问题,所以经常还是会用上海话沟通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特别喜欢听小女孩讲上海话。小文子的妈妈是上海人,独生女,也是从小视为父母的掌上明珠。姻缘际会,文子爸妈同年同月日生,他们的感情也是三波四折,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。有了家庭和孩子的文子妈与爱人一起承担家庭的重任,她能干孝顺。为了怕引起丈夫的自卑心理,她内心承担接受忍受了很多。她总是那么乐天阳光,把家庭工作打理好还不失个人的兴趣爱好,偶尔三五好友出游相聚。成功不过如此,她是一个成功的女人,在内心她是我的榜样。平常隔壁的叔叔婶婶有事情都相互帮忙,每天都会到邻居家坐坐,谈谈心。隔壁的光头叔叔和杨叔叔一家也非常友好,各自照顾着家里的老人,老人疼爱孩子,孩子尊重爱护老人,他们都是一群非常善良的上海人。
只要不出差,每逢初一我都会去静安寺烧香,每次去都人山人海,香火极旺。虽不会讲几句上海话,但很多能听懂。大多都是上海人,且大部分是老人。他们虔诚的祈祷,不是为自己,是为后代为子孙。我相信信念,他们虔诚的信念不仅能感动佛祖,更是他们对子孙的爱和无私让后代们充满能量。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城市,一个人才倍出名媛济济的大都市。一说到上海,它是腔调、优雅、富裕的代名词。基本上世世代代,可以说中国所有的城市中,这个城市的留守儿童是最少的。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富裕的地方,孩子从小不用离开父母,哪怕是父母每天要工作,但至少还是可以每天或是经常看到父母,耳濡目染,日积月累,他们身上都带有“上海人”的气质。
那些抵制,批评上海人的亲,难免骨子里有一种自卑和不安全感。因为自己做不到或得不到的东西,便心里不平衡。上海人的优越感不是表现在他们有钱有势,而是这个城市历史的沉淀,他们从小熏陶的一种自信与爱。我始终相信在爱中成长的人比缺爱的人更有自信更有安全感。 真正有素养的人,不会在意别人批评诋毁,不仅可以做到一笑而过还能自嘲。这是一种度量,更是一种修养。
上海人哪来的优越感?(优越感那是我们的说法)那只是他们内在自信和安全感的展示,是的,我认为是历史的沉淀和成长环境的熏陶,父母的爱。而这一些是不好比较的,也没有比较的意义。我只是希望更多的人不要再随意恶意评价任何人,我们要改变的是自己。
不管是上海人还是哪里人,我们都是炎黄子孙,我们都是中国人,我们都是人!
张有为助理:胡珊珊 3月23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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